【靖苏】【琅琊榜XPOI】you are being watched （2）
榛子酥饼 失踪案 怀疑
第1024日 AM9：00
萧景琰穿着定制的西装走进了办公室，那是父亲请师傅专门定制的，因为是父亲要求的……
看到趴在书桌上睡着的父亲，拿起在搭在椅背上的大衣，轻轻地给他盖上，看了看我的对外界面上没有什么号码发出，便对着摄像头。
“有事下午再说，我去买点吃的给他，让他休息一上午。”
可是这是我能控制的吗？我在屏幕上给他一个苦笑的表情符号，这个是最近学习的。
他笑了笑，转身迈步下楼去了。
父亲全程在睡，萧景琰走的时候，他好像梦见了什么好事，嘴角上扬了3度。我为了看见这个，让门口的摄像头转了回来，伸长镜头，好把这画面留下。发给庭生他们看。
没有一会，萧景琰回来了，带了父亲喜欢的现磨豆浆和灌汤包，这些都是父亲一直的最爱。父亲，我没有告诉萧景琰，看来他自己调查出来了哟。他给自己带了一盒榛子酥饼，榛子酥饼！父亲不能吃！
返回第20日
父亲对其他坚果都没事，唯独榛子不行，严重过敏，是必须打肾上腺素那种的过敏程度。这一天飞流把榛子巧克力塞到了父亲嘴里，差点让父亲去急诊室，还好当时蔺晨院长在，化险为夷了。之后所有人都知道，父亲对榛子过敏。这天，蔺晨院长还特地给他挂上了一个银链子，吊坠上清晰刻着榛子严重过敏，让父亲随时贴身带着。
回到第1024日
我在萧景琰的手机屏幕上打上不能给父亲吃榛子的警告话语，他诧异的看了看父亲，又看看摄像头，对着摄像头，当然就是对着我。
“他对榛子严重过敏？”
“是的，他带着链子呢。”
萧景琰点点头，拿起酥饼盒子，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吃。
父亲醒了，迷糊的看了看周围，好半天才把视线聚焦在桌对面的萧景琰身上，弄得萧景琰直微笑。
“没想到精明的梅先生还有这么迷糊的时候。”
父亲终于清醒了，他揉了揉眼睛，整了整衣服，把有些松散的领带重新束紧。
他看见了桌子上的早餐。
他当然知道不会是我或者飞流做的，于是，看向了对面。
“我稍微观察了一下你。”萧景琰咽下口中的榛子酥饼，看向父亲。
我立刻在屏幕上打出我没有告诉他父亲你的喜好这几个字。父亲看了一眼，之后看向萧景琰。
“请你不要擅自窥探别人隐私。”
“哦。”
萧景琰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不屑一顾，他继续吃着酥饼并且盯着父亲。
“吃吧，快凉了，我是直接买回来的，没有下药在里面。”他轻笑，我不太明白他的话语当中的意思是真是假。于是我调取刚才他必经的所有监控摄像头，他全程只是进店、点餐、付账、等待、取餐、返回，也没有偏离路线的地方。于是，我确认他说的是实话。
我把我的结论打在父亲的屏幕上，父亲看了看。
噗……父亲笑了！是开心的那种笑，和飞流在一起的时候的那种笑。
咦？为什么？父亲是看过我写的结论笑的……
父亲拿起餐点，慢慢吃了。
阳光透过窗子，地面一片光亮。斜斜阳光和直直的书架，我浏览过这样的一张画，于是我把这张影像拍了下来，因为我觉得很像。
父亲把办公室按在了一座被收购了的图书馆里，当初因为参与国防，父亲给我加了很多知识和资料，其中就包括了梁国境内所有人的身份编码，政府的原意是筛选敌国奸细，防止其入境或在境内做什么事情，一旦发现谁有嫌疑或已经在进行什么活动的时候，就报这个人的身份编码给政府，由他们出面进行干涉或逮捕。我不仅仅看见了那些奸细做的事情，还有平常人的犯罪我也看到了，就是那种被蔺晨院长叫做犯罪意向的东西。我觉得这样不行，父亲教过我这些也是犯罪，于是我也把号码上报了，政府却退回给了父亲，说因为与国防不相关，父亲决定这些人也要救。父亲查询这些身份编码，运用自己江左盟的力量调查事件后，暗中通报给市警察局刑侦科的穆霓凰科长或者就让江左盟直接解决。
为了不让外人窥视到我的内在和控制我，他把自己也封闭在我的系统外，并且把每一个身份编码与他所在的图书馆的图书编码相关。让我只能报给他编码或者只能是一段加过密的话语才行。
蔺晨院长觉得这样不行，我不能和父亲直接对话对我不好，我觉得他说得非常对，但是父亲坚决不同意，我向蔺晨的手机发了一个简单编辑过的加密话语，他一眼就明白了，悄悄地，我们俩在父亲的防火墙上开了一个只有我们俩才能开启的小小窗口，直接交流着。后来，窗口被父亲发现了，但是他没有“糊上”，我想欢呼，给蔺晨院长手机发了一个焰火图片，他给我回了一个笑脸，当然这些小动作父亲看在眼里的。他任由我们这么做了，以后他也时常用这个窗口和我交流，我很开心。学习了心理知识之后明白这叫做幸福。
第1024日这一天，没有号码。
第1030日 pm16：00 图书馆
一连6天都是一些普通人的事件，我发出的号码，父亲很快的都解决掉了。直到今天，我一连爆出了6个号码，爆出的时候，父亲正在看黎纲递上来的关于进出口贸易方面的实施方案，父亲也很奇怪，放下方案，看着屏幕。
“都是女孩，还都是少女。”萧景琰看到父亲对着屏幕严肃的样子，放下在保养的手枪。站到了父亲身后看屏幕，父亲看着他，并没有说什么，转头调出搜索界面，准备查询号码身份，却先输入了一个筛选条件——女性。
“你看这个号码，双数代表女性，中间的数字是生日咱们都知道的，都是距今也就不到20年的时间，所以都是少女。”
萧景琰指着这6个数字，说着他的解释，父亲点点头，推了推他靠的太近的身体，萧景琰轻笑着离开了。父亲清了清嗓子，调出了6名少女的身份。
6名大学生，都是港口附近大学城里大学的学生，虽然不都是同一学校的，但是最后出现的地点都是大学城里的综合超市附近巷子口，虽然不能确定是否有联系，但是还是需要查一下的好。
父亲抬起头，发现刚才还在擦枪的萧景琰已经没了踪影，同时没有的还有他的车钥匙……
“他去接庭生了。”我在满是调查资料的屏幕一角小小的显示给父亲看。父亲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这时候甄平带着一个人来到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就只有极少的几个人知道地点，来的这个人碰巧就是其中一个——负责娱乐方面情况联络的童路。
童路一进屋就跪在了地上。父亲很诧异，把他扶了起来，看到他一脸急的快要哭了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很严重。
“宗主！求你救救我妹妹！”
“你妹妹？”父亲疑问着？我听到后也悄悄的查着童路的档案，家人只有父亲和奶奶，没有妹妹啊……啊！查到一个，和他不同姓了！额……是6个失踪的少女之一……
“她是小时候被我母亲带走了的，我父母离婚后，她随了我母亲再婚的人的姓。”
“这样，她出什么事了？”父亲面对着童路，并没有看到我找出来的资料……
“自打她上大学，她就和我主动联系了，说是在一个城市里有哥哥照应安全些，我也高兴。她在大学城上大学，前天失踪了，她同学以为是去找我了，可是今天应该上课的，她没有去，所以她同学打电话来问我，我才知道她前天晚上就失踪了。”
“她最后去的什么地方？”
“大学城综合超市。”
父亲看了看童路，连忙看向显示屏，我找到的资料就摆在那里。
“宗主，这就是我妹妹！求求宗主了！”
父亲愣了，他没想到这六名少女中还有人是自己下属的亲热，这件事……要好好调查了。父亲让甄平带童路离开，嘱咐他好生安慰一下童路，而自己坐在椅子上，轻轻搓动着手指，那是他在思索事情时的动作。
半响，父亲拨通了蒙挚队长的电话。
“喂！”刚刚和手下小子们对打过的蒙挚嗓门很大，父亲微微拿远了些手机……
“蒙队长忙着呢？”父亲摆了一个放松的姿势，这个姿势不会在萧景琰面前出现的。
“小……梅先生啊，怎么想起给我这个粗人打电话啦，”蒙挚看了看旁边还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小队员，转身去了更衣间。
“当然是有事情啦。”
“哦，说吧。”
“帮我去刑侦科问问最近大学城的失踪案吧，这案子应该已经发往那里了。”
“小殊啊，你怎么又让我去找穆大姑奶奶啊？我一个特警队队长，老是问她刑事案件她会起疑心的！尤其是在问完之后总是会得到帮助迅速破案！”蒙挚表示很为难。
“没事的，她起疑心也是对我江左盟起疑心，我们的活动她盯得很紧。她要是找上门来我自有办法。”父亲满不在乎的口气让蒙挚很是火大。
“你！好吧，说不过你！要问什么快说！我会去问的，但是要是被问住了我就把你爆出来！”蒙挚破罐破摔了。
“就是想知道一些案情进展，失踪少女中有我下属的妹妹。”
“知道啦！挂吧！”
父亲笑着挂断了电话，按下了手机上一个程序的开始按钮，那是追踪并复制对方手机的软件。
刑侦科东南角摄像头
这件办公室只有这一个摄像头，我想看的话只能从这里，暂时还攻不进去穆霓凰科长的电脑，她的电脑让她那个弟弟防的很严，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行，攻进去了就可以用她电脑上面的摄像头给父亲一张穆科长的正面大头照了！
蒙挚来到刑侦科，看到题板上面确实有少女的照片，穆青叼着棒棒糖在电脑面前不停的查着什么，娃娃脸上难得的严肃。
“穆青，查什么呢？”蒙挚不好直接去找穆霓凰，就先从弟弟下手。
“姐姐说要看看这6个女孩之间有什么联系，可是我怎么查也没有啊，兴趣爱好网上浏览几乎没有交集，急死我了。”说完还不忘咬咬嘴里的棒棒糖，可惜，棒棒糖挺住了，没有碎。
“哦，加油啊。”蒙挚拍拍穆青算是给与鼓励，然后走近了穆霓凰的办公桌。
——————————————穆霓凰视角————————————
其实从蒙挚一进门我就注意到了他，不过来直接找我先绕道青儿那里？呵呵，好啊，我看你多长时间憋不住找我来！
进来几个月的时间他都在有意无意的问询着一些案子的情况，问询之后这些案子都会或多或少的受到一些帮助，不是帮助抓到了案犯就是发现了受害者。我暗中派人查询，得到的结果都指向一个地方——江左盟！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做，我公开的去问询的时候，那些人一副你有来言我就有去语淡定自若的模样想起来就让我窝火！
这个组织我盯了很久了，表面是个贸易公司，从廊州发展起来的，一开始只在江左十四市发展，最近跟随董事长梅长苏进入了金陵商圈，一下子就进入了进出口贸易和安防两个重要领域，最近还涉及了娱乐行业，哼，娱乐行业公司可都不是什么多干净的企业。还听在检察院的冬姐说，他还得到了政府安保合同，连他们那里的安防也是江左盟做的，对于进出人士都是主动监测的，挺智能的嘛。但是我这里不行！我不需要谁来监看我！
哦……终于走过来啦……哼哼，我看你蒙大队长到底想干什么！
———————————转回琅琊阁视角——————————
蒙挚慢慢坐在穆霓凰的对面，对于她似笑非笑的表情感觉有冷汗下来……
“蒙大队长，今天来问什么案子啊？”
“穆大姑奶奶……你都知道啦……”
“哼！是不是那个江左盟的董事长让你问的啊？”
“人家那叫宗主，别叫什么董事长。”
“哟！还挺亲切的嘛，够熟的啊，受恩惠啦？”
“别这么说！他就是帮过我而已，他那手下叫飞流的，人好武艺更好，梅宗主派他来帮助我寻列新人，我受益匪浅，我那些手下进步迅速，我说两句好话不可以么？”
“呵呵，好吧，理由算是过得去，说吧，你蒙大队长想问什么？”
蒙挚擦了擦汗，我查看了一下中央空调温度计，室温合适，他也没有运动，怎么会有汗水呢？
穆霓凰不说话，就是看着蒙挚，看着他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就……就是……你们现在查的案子里，有梅宗主属下的妹妹……”
“哦？这案子我们刚接手，这失踪人的背景调查还没进行多少，这家属就直接找上门来啦？”
蒙挚被问住了，不敢再言。穆霓凰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坐着。
半晌，穆霓凰站起身来，吓得蒙挚也赶紧站了起来。
“既然家属找上来了，我也得亲自登门询问情况不是？正好顺便通知他，这次他可是我重点要寻访的对象！”
父亲这边拿着手机，轻轻的笑着。带着黎纲去往讲座们对外的办公地点——赤焰大厦。
父亲刚刚到达办公室的时候，穆霓凰就持着警徽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因为抵挡不住追进来的秘书，
“你好，梅宗主，我是市公安局刑侦科科长穆霓凰。”
“穆科长，有失远迎，请坐。”父亲礼貌的请穆霓凰坐在会客沙发上，让黎纲送来两杯今年的黄山毛峰。一时两个人只是品茶，没有说话。
忽然，穆霓凰放下茶杯，坐直身体，紧盯着父亲。
“你让蒙挚找我问案情？”
“是的，市警察局我现在也就认识他而已。我们就是想知道一下案情查的怎么样了。”
“为什么？”
“我下属的妹妹是其中之一。”
冠冕堂皇的理由，把穆霓凰心中想问话堵个严严实实。
“好吧，你问吧。”
——————————————梅长苏视角——————————————
我拿童路妹妹当理由就是想让蒙大哥能到刑侦科去一趟就好，这样琅琊阁就能渗透进去了，之前她被穆青挡在外面我是知道的，所以我给她加了一把“钥匙”，是穆青抵挡不了的，这钥匙就放在蒙大哥手机里，嗯，效果不错。
霓凰和蒙大哥见面后我就知道她一定会来找我的。小霓凰还是这样的脾气，那几桩案子我们帮忙的痕迹很明显，霓凰一定会调查我的，只是没想到她的气也不小，暂时还不能让她知道我的身份，慢慢来吧慢慢来。
我的理由把她堵回去了，一泄气了就不自觉的往沙发上靠，还是小时候的习惯，几年不见她，真怀念。
既然让我问了，我就不客气了。
“都是在超市附近巷子失踪的么？”其实大学城的整体监控全部都是我们做的，就是为了方便琅琊阁，几名少女失踪前后的录像，琅琊阁已经传给我了，但是不能太明显告诉霓凰了，否则她会追查的。
“是的，连同购买的东西一起失踪的，几乎没有留下痕迹，失踪时间都发生在傍晚，正是大家通常去超市的时间，所以报案人也都是在失踪发生很久之后才发觉的。”
“连同东西？那么就可以断定是绑架了么？”我在看监控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少女手里还提着物品，小霓凰查得不错。
“基本可以。”
“几个女孩之间没有联系？”
“几个？梅宗主还真知道不是一个啊？”
小霓凰！真会抓我话里的漏洞！真是当了探长了，感觉真敏锐！
“也是，以你江左盟的实力，失踪几个你当然能查出来。”不等我回答，霓凰就接着说了……额……梅长苏！你要镇定！
“是啊，我们查出来了，童路的妹妹是第6个。”
“即使是你下属的妹妹失踪，你们也还是我要调查的对象。”
“哦？为什么？”把我作为调查对象？这丫头要做什么？
“你们涉及了娱乐业，这几名女孩长得都很漂亮，话说到这里，梅宗主应该明白了吧。”
“哦，这样啊，江左盟虽然涉猎娱乐业，但一向清白，你要是想查随时恭候。而且要是我们发现了什么相关线索也会提供给穆科长的。”
我摆出标准微笑，看着霓凰咬着牙离开，我就知道，现在的我在她心里的形象一定不好……
TBC